不过，还有另一个可能性

阻拦医生入境的人，确实是穆司爵。

穆司爵走到电脑桌后，手下已经连接好医生办公室的监控，屏幕里显示着医生办公室的画面。

沈越川算了一下时间，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：“嗯，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。”

“你们好，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照顾芸芸。”

穆司爵站在阳台上，手上端着一杯香槟色的液体，俯瞰着横贯整座城市的璀璨江景。

她笑了笑，慢慢悠悠的喝了口汤，这才说：

萧国山一只手轻轻扶住萧芸芸的肩膀，歉然道：“芸芸，爸爸向你道歉。”

康瑞城必须承认，医生提到了重点。

至于高达百分之九十的失败率什么的，他并没有听进去。

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，沈越川的眼眶热了一下，有一层薄薄的雾水在他的双眸中蔓延开。

许佑宁走过来，笑着摸了摸小沐沐的脸：“好了，不要哭。”

沐沐太熟悉康瑞城这个样子了，皱着小小的眉头跑过来：“爹地，怎么了？”

沈越川抬起手，轻轻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说：“芸芸，昏睡过去之后，我觉得很累，就算意识偶尔恢复清醒，我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。就像昨天晚上，我明明听得见你在说话，却没有办法回答你，直到听见你的问题”

可是这次，他居然叫东子过滤昨天的监控。

康瑞城把药单递给东子，让他去拿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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