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刚出国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知道苏简安的生日。 洛小夕咬咬牙豁出去了,“我试试!”
他蹙了蹙眉忍下不适,攥住苏简安的手:“简安,你先跟我回去,我会证明……” “我们出差一般都只能住招待所。就算我想去住酒店,其他同事不一定想。我们是一个队伍,一个人搞特殊不太好……”
“陆太太,”还是上次的医生负责给苏简安做诊断,“你先去做几项检查,就和上次一样,不用紧张。”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,笑意还没消失,眼泪就夺眶而出。
苏简安点点头,“你帮我告诉他,我暂时没事。” “……我只是想看看新闻。”这是苏简安的生活习惯,“而且我问过田医生了,她说用一会不会有影响。”
无论如何,陆薄言放松了警惕。 自从洛小夕的父母出事后,他哪怕依靠安眠药也没有睡过一天好觉,此时无边的黑暗将他包围,他不再想起谁,也不再考虑任何事,只想睡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