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他再也进不了我的家门。”
祁雪纯也渐渐沉默,他为什么会知道,他牵挂着的那个病人,既然要跟她吃同一种药,当然症状也差不多。
祁雪纯放下手中面包:“不去。”
祁雪纯回到家里,迟胖那边依旧没有进展。
“想冲就冲了,要什么理由。”
“我来哄哄好不好。”
腾一刚松的气瞬间又提了上来,提太急了他差点要吐。
他没说话,眸底阴沉得可怕。
“他让我一直搅和,让他们不得安宁……”
“谢谢。”祁雪纯抹去眼泪,“姐姐不疼。”
“警察还在查。”
但时机没到不能这么说。
还有,桉发地的桉件不归白警官管辖,也没人请他协同办桉。
她立即在人群中捕捉到傅延的身影,令人意外,他竟仍站在原地没动。
“哦,”她点头,身体柔若无骨似的,更加紧贴着他,“她反省完了,你就让她回家吧。”
“因为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