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微微睁开眼,“噢”了声,“那我就休息了……”
事情太突然了,而且……如果毫无缘由,苏简安不会这么轻易就向陆薄言提出离婚。
对她来说,快乐不是有一帮不熟悉的人来替她庆祝,而是和那个她想与之分享快乐的人在一起。
从药性发作开始,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,一直在克制,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。
电梯里好像遇到一个人跟他打招呼,出电梯他才反应过来那是公司的副经理。
“好。”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力气,“刘婶,那麻烦你了。”
苏简安无语了片刻:“你的意思是我该感到平衡了是吗?”
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懂得锁门,说明你不笨。”顿了顿又说,“可是以为锁了门我就进不来了,这不是笨,是蠢。”
“谁啊?”她试探性的问。
20个人公用一个并不算大的化妆间,边上的衣架上挂着几衣架的衣服,每个化妆位上都堆着一对的东西,再加上参赛选手的朋友家属,整个化妆间闹哄哄的,大多数选择和洛小夕一样试图冷静下来。
“我们不熟。”苏简安冷声说。
“可是他说……”苏简安有些不好意思,支支吾吾的告诉苏亦承,陆薄言结婚前就对她有感觉。
“还好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又突然叫苏简安的名字,“简安……”
楼下,庞太太他们已经开台了,有两个位置空着,一个当然是唐玉兰的,见唐玉兰拉着苏简安下来,庞太太立即招手:“简安,过来过来。我跟你婆婆打了半辈子麻将,但还从来没跟你打过呢。”
更糟糕的是,她居然就像陆薄言说的,把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,感觉不到他的付出。
陆薄言蹙起眉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