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，”一个助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：“先生请您过去。”

“严妍，你离开奕鸣吧。”白雨平静的要求，显然这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。

白唐接着说：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，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，但从案情来看，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，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，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，就算不是内部人员，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
“房间里大多数地方都积了一层灰，只有这里整洁干净，”司俊风回答，“证明欧远经常摆弄这个地方，他为什么摆弄，因为这里可以将首饰放起来。”

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。

祁雪纯立即神色一顿。

他推门进来了。

白唐将祁雪纯派走，继续对剩下的程家人进行询问。

程奕鸣更是怒不可遏，又要冲上去踢管家，但被严妍拉住了。

他们似走在一条鲜花盛开，甜蜜温暖的大道上，呼吸间的空气也带着甜味。
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
“我？去干吗？”

“程子同把珠宝公司的事都交给程奕鸣了，”符媛儿回答，“他又跑去跟人搞新能源生意了。”

“妍妍？”他的语气顿时变得焦急，门锁被转动得“喀喀”作响。

把门关上之后，严爸才说道：“会不会跟于思睿有关……”

她已经交代过莉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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