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简单的苏简安哪里能看出他那些弯弯绕的心思,也把他当朋友对待:“你吃饭没有?要不要和我们一起?”
她调整好领带的长度,嘿嘿一笑:“反正不是你!”
苏简安瞪他:“流氓!我帮你擦干净,先放开我。”
“姐姐,你……”
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,苏简安还是毫无睡意。
他的轮廓比一般的东方男人要深刻分明许多,透着一股刚硬的冷峻,交织着他生人勿近的气场和那一身华贵优雅的气息,让他看起来尊贵迷人又疏离冷漠。
苏简安摊开报纸,“噗”一声笑了:“现在的媒体真能掰。”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“谁说我处于劣势的?”苏简安把洛小夕挑的睡衣塞回去,直接拿了一件黑色的qing趣睡衣,“我和陆薄言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房间相距不到十米;我们每天早晚都要见面,还有一本结婚证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陆太太……明明是我占优势比较多。”
陆薄言全身仿若过电,整个人僵了一秒。
因为陆薄言和苏简安配合得太好。
“唔,那更有看头了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小夕也很擅长网球,她们对打赛况肯定精彩!小夕不会放过张玫的。”
“……”
又被洛小夕说中了,出差什么的,最危险了。
陆薄言为什么离她那么近,真人还是幻觉?
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