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没有犹豫,紧跟在许佑宁身后。
她揉了揉沐沐的头发:“好了,我要去忙了。”
如果说穆司爵是野兽,那么此时此刻,许佑宁就是一只绝望的小兽,她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穆司爵抽光了,呼吸困难,胸口不停地起|伏,连发出抗议都艰难。
“我……”洪庆听说钱的事情可以解决,明显心动了,可是听到“顶罪”两个字,沧桑的脸上又隐隐透着不安,“我怎么去当凶手?”
更棘手的是,许佑宁的肚子还有一个正在健康成长的婴儿。
穆司爵点点头,转而上了陆薄言的车。
一个长得那么可爱的小鬼,说起话来怎么就这么……欠揍呢?
十五年前,康瑞城制造了一起车祸,陆薄言的父亲在车祸中丧生,最后警察抓到的人却是洪庆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想到自己没能蒙混过关,挺直背脊,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,“好吧,你直接说你有什么要求吧!”
穆司爵轻描淡写地说:“东子的血,我没有受伤。“
许佑宁有些不确定,“真的吗?”
不管怎么样,她应该见方恒一面,把她现在的情况透露给穆司爵。
从那一天起,他就一直在策划把康瑞城送入监狱。
沐沐“哼”了一声:“我们还可以再打一局!”
“我很好啊!”沐沐坐在浴缸里,一边用毛巾往自己身上带水,一边用小大人的语气说,“你不用进来!”
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,在康家的时候,许佑宁很有可能已经和康瑞城同归于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