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生气了，”她转过头来哄劝程子同，语气是尽可能的温柔，“我只是偶然碰上季森卓，聊了几句而已。我们回去吧。”后视镜里，他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，直到车子开出了好远，他仍没有挪动。

当阳光穿透雾气洒落在露珠上，本来应该是世间最美丽的景色之一，但此刻，当这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在雾气中响起，她只感觉到后背发凉。“不要，今晚上已经好几次了……”她累了。

“这不是我常用的电话。”他回答。她实在没法在这里，跟他全身心投入的做些什么。

程奕鸣啧啧摇头，“子吟只是一个小角色，你何必大动肝火？只要她不会伤害到符媛儿，她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，对吧。”剩下符媛儿一个人怔立在会场入口。

“你这孩子！”符妈妈即出声责备，“回来也不先跟太奶奶打个招呼。”符媛儿：……

符媛儿：……他竟然还动舌头，他以为自己吃棒棒糖呢，她赶紧把手收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