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说破了这件事，但没有把符媛儿拉下水。
程子同懒懒睁开眼，“起火了？”
“他采用你的程序了？”
她再次转身要走，他却大步上前，从后抱住了她。
“餐厅里有一项服务，消费满一定金额，给女客人送专业护肤，”走进餐厅之前，他对符媛儿交代，“展老二的老婆喜欢这个点来酒店做护肤，你进去之后一定能碰上他。”
符媛儿想到了一种可能性，“会议室里有监控，有的监控是会连着声音一起录的，如果能找到这段监控视频也可以。”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“嗯。”
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
她们朋友多年，这点情绪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。
程子同当然是顺着她的，“你先休息，明天再想。”
“他怎么了？”子吟问。
他的手和脚还压着她，让她动弹不得。
她走进病房，只见季森卓已经醒了。
“就吃点儿东西，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