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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男人浓眉鼻挺，鬓若刀裁，下颚线分明，像一把锋利的裁纸刀……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，是他那双冷若寒星的眼睛。
“她八岁那年，和好朋友一起被绑架，亲眼看到好朋友被罪犯虐待至死。”
他倒也沉得住气，饭吃到一半才问。
程申儿重重点头。
她低头看了一眼手心，一根短发安然躺在手心。
祁父一直在拨打祁雪纯电话，这次终于有人接通了：“爸，队里有事我先走了，回头再跟你说。”
“我想帮你。”
申儿妈着急：“可学校那边……”
她不明白，如果神秘人给她的名单是绝密，严妍怎么会有？
这下白雨明白了。
“齐了。”袁子欣回答。
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，死者的确是毛勇，不但DNA检测能对上，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。
“严妍都送到这里了，不会差这一步，“八表姑亦眉开眼笑，“我们来也是为了替你感谢严妍，看在我们的面子上，她也会把事情办得圆圆满满，是不是啊，小妍！”
严妍好笑，这才刚刚发现呢，怎么就能确定是女儿了。
严妍抿唇，知道再怎么问，他也不会说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