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判断没有错。

“严妍，你知道程奕鸣住在哪里吗？”秦乐问。

严妍瞥他一眼，不说话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
祁雪纯转头，对上司俊风略带戏谑的眸子。

“程总，秦乐在外面等着。”他走下楼梯，等候在旁的管家立即迎上说道。

“小姐，您找哪位？”

“六婶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严妍问。

严妍能不答应吗。

欧飞有点着急，“反正我说的是真的，你们不是要找凶手吗，你们去查啊！”

严妍微愣，她是在吐槽自己的上司吗？

闭上眼她就会看到爸爸从楼顶掉下去的那一幕。

还弄出这么大的事情！

立即有两个人上前，竟不由分说，将齐茉茉拉出去了。

“你能怪到严妍头上？”程奕鸣冷嗤，“你不卖股份，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
严妍知道自己不这样，但偏偏对他毫无防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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