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摆摆手，坚持让他出去。

她准备去搭出租车了。

“跟你们领导请示得怎么样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
离婚就要有离婚的样子。

“程子同报复程家的想法一直没变，”他却继续说着，“你小心成为他的工具。”

闻言，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很好，我们两清了。”

“大小姐，你可以打我试试。”她索性倚靠车门而站，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。

符大小姐喝醉了的恶劣行径，是喜欢给人灌酒。

所以，里面是真的没人。

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有点超纲，谁也不能保证。

她拿出手机，对着协议拍照……

不知过了多久，她忽然听到一个脚步声。

“她认为是我曝光了那份买卖协议。”

“何必麻烦小杜，你自己送进去不是更好？”符媛儿忽然出声。

大小姐不甘示弱：“我打你又怎么样！你敢上门来找程子同，我就敢打你！”

严妍在电话这头撇嘴，不得不说，这个程子同真能沉得住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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