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时候，他不得不承认，萧芸芸虽然还是个小丫头，但是她比他更勇敢。还是说，天下的母爱都一样？

“那几天时间，是福利院的人负责照顾芸芸。”萧国山说，“至于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，我不能确定。”沈越川看着萧芸芸囧得通红的双颊，笑了笑，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，若无其事的偏过头看向刘婶：“谢谢刘婶。回去后，麻烦你转告简安，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。”

也因为萧芸芸，他对所遭遇的一切，包括曲折的成长经历和罕见的遗传病，没有抱怨，统统可以平静接受。他怒到面目狰狞，冲着手下大声吼：“闭嘴！”
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：“怎么样？”沈越川是真的生气了：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，女孩子讲话不要太随便。”

这一刻，洛小夕才真正感到高兴，高兴自己孕育着属于她和苏亦承的结晶。所有人都在客厅等着萧芸芸，见她这么快就回来，难免有几分意外。

在沈越川的记忆里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，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。萧芸芸点点头：“学习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