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赶紧点头,收拾了碟子,快步离去。
白唐无奈:“也就司俊风能治你。”
因为情况紧急,他之前没来得及细问。
“司俊风,你确定来的人跟你没关系吗?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听着电话,忍不住笑了。
昨天没留意,但今天回想,才意识到对于她昨天多看了两眼的家具,他都会冲老板询问情况。
以她对珠宝的了解,这枚戒指上的蛋形钻石,是一枚罕见的粉钻,纯净度几乎达到顶级。
“我不同意!”祁雪纯反驳,“如果真凶是袁子欣,管家的举动是为了什么?别墅这把火是谁放的?这个案子本身疑点重重,根本达不到结案条件。”
“你回忆一下,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,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,或者文字上的东西。”
祁妈已然离去,还给她带上了门。
但见他眉心深锁,“程申儿,你说什么也不放手吗?”
他都这么说了,她还能说点什么呢。
?
说完他转身走进浴室。
“不知怎么的,程小姐喝了很多酒,这会儿正在花园里耍酒疯……外面下雨了,这样非得感冒不可。”
那让谁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