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觉得自己忒没出息,越活越回去了。亲妹妹是我的小母狗
心和身体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:这样不够,远远不够,他想要更多!
“吃!”她说。不怕陆薄言嫌弃,反正陆薄言也嫌弃她嘛。
她上一天班回来好累的,还去哪儿啊去去去,还不如在家刷手机睡觉呢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莫名的原谅了他一点,却还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:“前天的事情你要谈什么,谈你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发得莫名其妙?陆薄言,我想提醒你一件事:离婚的事是你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出来的,我已经全力配合你、保证不跟你胡搅蛮缠,保证我们好聚好散,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?”
骚逼妈妈被高中儿子扣穴舔逼苏简安淡定自若的笑了笑,“你尽管放马过来。”
心思简单的苏简安哪里能看出他那些弯弯绕的心思,也把他当朋友对待:“你吃饭没有?要不要和我们一起?”
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,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,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,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,美不胜收。
再待下去,苏简安担心的说不定就会发生。
“骨头汤。”
这样的陆薄言太陌生了,像一个贪婪的猛兽,好像从前和她相处的陆薄言是另一个人。
囧了个囧的……
她慌忙垂下眼睫: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
苏简安如蒙大赦,拉着礼服起来就往外走,但是没迈两步就被陆薄言叫住了:“简安。”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“浴室在那儿,你去哪儿?”
陈璇璇硬把手机塞到了韩若曦的手上。
还是说……她早就自作聪明的自己想了个答案?这个时候出去,会碰上陆薄言吧?
“无聊。”苏简安打开电脑,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。陆薄言目光一冷,挂了电话就从座位上起身,韩若曦已经猜到什么了,拉住他:“薄言,旋旋不是故意的。她不知道苏简安还没系上安全带,你不要……”
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“……”
不过两年后就要离婚的话,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必要吧?到时候要把戒指还给陆薄言,他也不可能拿着她用过的戒指去哄别人了,有也是浪费。苏简安一阵无语。
她的婚姻开始得真是……与众不同。眼睛突地瞪大,忘了呼吸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。
这样是哪个更重要?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