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她做鸡肉,不能吃海鲜。”司俊风对保姆说道,“没看到她胳膊上有伤?”
祁雪纯:??
然后看着程申儿不得已将一满杯补药喝下,喝完了,还得一脸感激的模样,“谢谢罗婶。”
“祁雪纯……”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,“今晚别走。”
“再废话你睡门口去。”
这实在不符合他对千金大小姐、豪门少奶奶的想象啊。
比如说她的妈妈,当初她非要和杜明在一起,甚至还想着私奔,她的妈妈嘴上整天寻死觅活,转过头该逛街逛街,该买还是买买买。
祁雪纯叹服,她不过随口一说,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。
走出医院大楼,祁雪纯才想起自己没开车。
助手抬头:“20分。”
这个人就是二姑妈了,名叫司云。
司俊风冷声道:“她是我太太,祁雪纯。”
对公司的事,女秘书比程申儿更清楚。
“今晚上是不是读取不了那么多?”她给社友打电话。
“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?”祁雪纯问。
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,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,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,很可能被别人捡走。她顶着一头火红色的长发,穿了一件蓝色的羽绒服,但里面却裹着一套病号服,她就是仍在医院养伤的纪露露。
她举目望去,镇上的房子东一座,西一座,高高低低的都是自建房,道路错七岔八的,更别提门牌号了。她以为是咖啡,喝了一口,却是甜糯的玉米汁。
应对这种情况她早有经验,她的衣袖里藏着特制的刀片。她后悔自己病急乱投医,怎么就不记得,他调用直升机很容易。
“为什么?”难道他不想卖专利挣钱改善生活吗?祁雪纯猛然清醒,睁大双眼。
她只是有点担心:“怎么了,布莱曼,你好像不愿意接受司总的投资?”程申儿得意的轻哼,什么神探,也不比她高明嘛,浪得虚名。
“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。”祁雪纯说道,但没说太多,不能违反队里规定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转眼到了八点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