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一声：“程奕鸣，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聊吗？坏事都做到头了，不如一直坏下去好了，难道说你突然又发现，严妍是有利用价值的？”

程奕鸣眸光一沉，呼吸不自觉加速……

在阳台上讲话，那个窃听器几乎收不到什么声音。

符媛儿冲他笑了笑，本来应该停下跟他说两句，脚步却不听使唤，自动自发的到了程子同面前。

子吟不再说话。

“对，明天早上就走，你收拾一下。”

“严姐，酒会开始了……”朱莉跑进来，愣了。

“他什么也没说……”符媛儿拿着电话愣神，他好像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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证人……程奕鸣的脸浮现严妍脑海，昨晚上她在影视城的酒吧，他忽然出现了。

“媛儿，你去报社？”符妈妈问，暗中注意着符媛儿的神色。

“怎么样？”门关上后，符媛儿立即悄声询问，“拿到了？”

导演没说话，目光瞟了严妍一眼。

“程奕鸣妈妈在里面和子吟说话。”严妍告诉两人。

“嗯。”

外卖小哥先她一步敲门，“你好，快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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