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生理期,从来不是她允许自己脆弱的理由,穆司爵这杯红糖水,是她在这个女孩子的特殊时期收到的第一份关怀。 阿光走后,许佑宁转了个身,眺望医院的小花园,唇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变得苦涩。
这时,穆司爵开口了,声音中透着愉悦:“有多想?” “……”许佑宁迅速把剩余的红糖水也喝了,把杯子还给穆司爵,“说吧,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,对许佑宁颐指气使的时候,他的语气中透出一股浓浓的独占欲。 许佑宁忘了自己是伤患,下意识的就要起床,又一次扯动腿上的伤口,疼得她龇牙咧嘴。
清晨,穆司爵的眼睛竟然锋锐如鹰隼,仿佛要将许佑宁看透:“你在干什么?” 或者,说他们互相喜欢更准确一些!
阿光没想到Mike这么重要的人物会轮得到自己去见,心里有些没底:“然后呢,我需要做什么?” 她确实死皮赖脸的纠缠过苏亦承,如果这很丢脸的话,她的脸早就丢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