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“苏亦承,你不能这么自私!”洛小夕像个捍卫自己合法权益的小狮子,“所有的工作机会都是我辛辛苦苦争取来的,你让沈越川把我的通告撤了是几个意思?”
“我的情绪没有问题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学过心理学,知道该怎么调节情绪。还有,不管小镇的环境多艰难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这次去电视台,一定会有大波的记者涌来,娱记问问题一向刁钻,洛小夕没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的话,很容易就会掉进他们挖的陷阱里。
陈太太也说:“得,打完这圈我们就该撤了。”
开播之前他不肯来后tai看她,刚才她差点出师不利,这会他总该出现了吧?
“别聚餐了,老套无聊。”小影兴致勃勃的说,“去酒吧怎么样?”
她应该发烧没多久,但已经烧得脸颊都红了,双唇泛出血一样的颜色。
陆薄言接通电话,沈越川颤抖的声音传来:“薄言,出事了。”
一路上,洛小夕基本是在暴走。
如果换成别人,她或许会怪罪。但是洛小夕,光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,她心疼都已经来不及,哪里还有心情怪她?
康瑞城的事,始终都是要和陆薄言说的。
陆薄言抬起手臂覆住眼睛:“徐伯,你出去吧。”
“我两天吃得太多了!”洛小夕一脸惊恐,“明天记录体重,经纪人一定一天只许我喝菜汤……”
他拨开她的手,决然走进了苏亦承的办公室。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