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和佣人们已经开始忙碌,见苏简安这么早就下楼,徐伯疑惑地问:“少夫人,怎么了?” “亦承。”女人忙拉起他的手来看,“你没事吧?”
“我都忘了!”苏简安果断打断陆薄言,明显不想再记起刚才的尴尬。 她抓过手机就拨苏简安的电话,却被告知苏简安关机了,只能打给苏亦承。
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,声音已经柔和下去:“痛不痛?”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她看向陆薄言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猛点头。 那时候她刚回国,苏亦承的公司也完全上了轨道,苏亦承渐渐有了休闲娱乐的时间,周末总是说要去舒展筋骨挥两杆。后来又有意无意透露给苏简安:“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薄言哥哥也经常去,我碰见过他好几次了。”
“……你没事吧?” “起来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,“我带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