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沉着脸把她扛出去,门外的洛小夕看见这一幕,先是瞪了瞪眼睛,随后觉得陆薄言简直酷毙了,最后朝着苏简安摆摆手,撒哟娜拉~
没几分钟苏简安就沉沉睡了过去,她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,突然就因为身边的异动醒了过来。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她只是感觉心在那一刻被悬了起来,数不清的恐慌充斥了心脏。
“你有没有家人?”苏简安看着男人的眼睛,“如果你把我肢解了,肯定逃不掉。你会被判死刑,倒是一了百了,可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呢?没有人会再叫他们的名字,人们会指着他们说‘变|态杀人凶手的家人’,他们会失去工作、朋友、拥有的一切。”
“把她的靠山变成我的,不就好了吗?”
她笑了笑,客气却疏离:“张小姐,你好,叫我简安就可以。”
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,又给沈越川拨过去,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。
苏简安颤了颤,想了半天类似“不要乱跑”的话,不太确定地问:“有事找你?”
“小声点,妈睡在我们隔壁,她昨天下午过来了。”
这个男人天生就是来收服女人的芳心的,尽管苏简安要吐槽他别扭闷骚的性格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。”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
“媛媛,你怎么了?”蒋雪丽见女儿落泪,一颗心也揪成了一团,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浮上脑海,苏简安脸一红就迟疑了一下:“能怎么样……”
然而他只是看了苏简安一眼就说:“明天我让人把请柬给你送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