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裱花苏简安是在行的,三下两下就搞定了,但看着空荡荡的蛋糕面,她却犯了难,问洛小夕:“除了用水果和巧克力装饰,还可以用什么?”
这么说,她又可以蹭陆薄言的车啦?
她扯了扯苏亦承的袖子,“住的地方好像有厨房,我们买菜回去自己做饭吃吧?”
洛小夕慢慢放松下来,笑着耸耸肩:“我舞台经验不足,但应急经验很足啊。”
都说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时,苏简安露出的娇羞、赧然,还有一开她和陆薄言的玩笑她就脸红,如果不是喜欢,按照她那种性格,怎么会是这种反应?
苏亦承怎么可能让她蒙混过关,追问:“哪个朋友?”
苏亦承告诉陆薄言的何止这些,但看苏简安的样子,她似乎还以为自己的秘密藏得很好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意思再逗留,拉着陆薄言出去取了车,回家。
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,发间充斥着陆薄言熟悉的馨香,陆薄言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下来,任由热风把她的发丝从他手上吹走。
陆薄言不动声色的看了穆司爵和沈越川一眼,两人当即就明白过来了:无论真相是什么样的,接下来他们只能说一句话:蛋糕无敌好吃。只能做一件事:吃蛋糕,直到把这个蛋糕全部解决掉。
他的头上被套了一个大大的袋子,他的世界瞬间黑下去。
土豆丝也算是快手菜,很快就起锅了,两人吃完饭,还有40分钟,苏简安边换鞋边催促陆薄言:“快点快点,赶不上的话小夕会恨死我的。”
……
“查一查最近几年才跟你的手下。”陆薄言说,“卧底总要跟上头的人接头,不可能次次都天衣无缝。”
是真的有这么巧,还是……有人在背后下黑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