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疑惑的跟过去，只见她一边打开电脑，一边念念有词：“给子同哥哥发文件……”符媛儿微愣，没想到他还能碰上这样的熟人。

却见服务生点头：“程总在云雾居。”程氏集团的主营业务是地产，但公司没盖过几栋住宅楼，参与最多的是广场或写字楼之类的项目。

符媛儿心头一动，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想到了什么，但看得还不太清楚。“喂，言照照过了昂，没有小姑娘这么说话的。”唐农伸手捏住了秘书的脸颊，“一点儿也不可爱。”

符媛儿走到放随身包的柜子前，包里有她的录音笔，昨天她看到和听到的那些要不要告诉程子同呢……也就是说他这一整夜完全没有变过姿势。

符媛儿琢磨着，他说的应该是收购蓝鱼公司的事，他不过是想要向她证明，他比季家有能耐，能从季家手中抢到肥肉而已。“程子同？”符媛儿有点意外，“你丢个垃圾还真的迷路了啊。”

程子同的眼底浮现一丝痛意，他伸臂将她搂入怀中，硬唇在她额头印下柔软的亲吻。接着他又说道：“你不说也行，我问田侦探也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