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点头，嘴角却洋溢着甜蜜的笑容。 “嗯。“

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：“祁太太，请问婚纱放在哪里？化妆师到了吗？” 万一出现危险情况怎么办！

事实并非如此。 她虽然针对祁雪纯，但从没丢掉身为警察的良知和正义，她接受不了自己真的杀了人。

从审讯室出来，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 祁雪纯忍着唇边笑意，悠悠喝下补药。

祁雪纯动了动嘴角，本能的想要解释，想想又放弃。 “这些事你知道吗？”司妈离开后，祁雪纯小声问。

他趁机解开她的安全带，将她拉下车，推上了自己的车。 而她则坐在电脑前，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。

他为什么这样做？ 有什么人，什么事，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？

男人站在窗前，背对着她，“你用不着知道我是谁，你是为了司俊风来的？” 姚姨在家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，照顾丈夫和女儿，然而丈夫出轨常年在外，女儿懂事后得不到足够的物质和精神生活，将所有怨气都发在了姚姨身上。

白唐不以为然：“你以为这里是哪里？商场？投诉撤销不代表问题不存在，调查小组既然已经启动，没有一个合理的调查结果，他们是不会放弃的。” 刚才祁雪纯查看过了，这是定制的文件柜，外面一个大的柜门，里面很多小抽屉。

“蒋太太，你慢慢准备，我先下楼了。” “驷马难追！”

“什么关系？”他又问一次。 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，忍辱负重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，还有什么做不出来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 果然，她挑选的两套婚纱，被人毁得很彻底。
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 说完，他也将满杯酒一口闷了。

“祁雪纯，给自己放个假吧，别再撑着了，”他说，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 “上车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
秘书在旁边说着：“实习生里有个女孩气质绝佳长得也漂亮，就是年龄小点，不过来实习应该没关系，她是姓程的，不知道跟有名的那个程家有没有关系……” 祁雪纯和孙教授谈话的功夫，司俊风便在一旁随手翻看着资料。

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 对方迟迟没有说话，当气氛紧绷到渐渐听不到呼吸声时，他才说道：“我已经知道那个女孩……森林里和你舍命保护的那个，就在你身边。”
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 “谁闲得无聊给你发这种邮件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车程过半的时候，她已经从出租车司机那儿知道了，但她还是去了。 蒋奈盯住他：“这就是我要问你的第三个问题，为什么这些年，你要挑拨我和我妈的关系？”

自从司俊风“追求”祁雪纯以来，他没少混在这些发烧友当中。 她纤弱的身影像一把裁纸刀，锋利而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