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
陆薄言稍稍翻几下就翻到了她在美国留学时的朋友圈,挑了挑眉梢:“你去过拉斯维加斯赌钱?呵,居然还赢钱了。”
苏简安想起她那么年轻的时候,只能从各种报纸杂志上看着陆薄言的照片发呆。
她想了想,突然笑出声来。
洛小夕被吓得背脊发凉,忙忙摇头。
十几分钟后,浴室的门被拉开,洛小夕穿着歪歪扭扭的睡裙出来,苏简安走过去帮她整理好裙子,按着她在客厅的沙发坐下:“你等等我。”
那个时候,他还不知道有种莫名的感觉叫失落。
“不会的,她已经清醒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刚才提过让她休息,她拒绝了。”
“她持刀上门,砍了你的门,拿刀着指着你,已经违反条例了。”警察说,“我们必须把你们带回警察局。”
第一次赢只是侥幸或者好运,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,他们很清醒。
苏简安满头雾水,眨了眨眼睛:“什么故意的?”
陆薄言看了看医生手上的托盘:“我来。”
苏简安妥协退一步:“你先去处理伤口。”
洛小夕觉得,他们像极了一对普通的男女朋友,过着普通却温馨的小日子。
她又怎么有心情帮陆薄言庆祝?
这个晚上,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