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烨偶尔会出现头晕目眩，但为了不让苏韵锦担心，他从来没有主动说起自己的症状。

她，大概再也不能坐上那个带有特殊意味的位置了吧。

顺其自然？

苏韵锦“噗”一声笑出来，推开江烨边整理衣服边往门口走去，推开门，外面是一名年轻的护士。

“因为我太太。”陆薄言言简意赅，“她不介意，所以我才没有顾虑。”

苏简安从来都不是八卦的人，她的“随口问问”，当然是有理由的。

萧芸芸一闭眼，又把资料抽出来，翻到第二页，开始浏览。

她却破天荒的没有抓住这个可以赖床的机会，而是第一时间爬起来洗漱，下楼去买了两份早餐，打车去沈越川的公寓。

苏韵锦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：“江烨，我害怕……”

苏亦承：“……”

沈越川发去的邮件内容很简单，他首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，然后很直接的告诉医生：教授，我知道你一直在研究我父亲的病，我希望你可以到A市来继续研究，我提供一切条件，而且我愿意配合你的工作。

陆薄言不动声色，摇了摇头：“你都不知道，我怎么可能知道？”

很久以后，萧芸芸回想这一刻，苦笑着和苏简安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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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不等她看仔细，萧芸芸招牌的没心没肺的笑容就掩盖了一切。

沈越川单手支着下巴，笑眯眯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萧芸芸：“我来的话，是你帮我检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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