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
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捏成了拳头，“你现在对季森卓什么感觉？”他问。
可有关她自己的谜题，她却不愿意去解开……唯恐答案是自己不能承受。
严妍摆摆手：“他有事先走了……是我自己嘴贱招惹于翎飞的，跟别人没关系。”
秘书的脸颊此时已经肿了起来，她说出来的话也越发毒。
好，这就等于公开宣战。
于翎飞二话不说，跟上。
比如说严妍先进去晃悠一圈，然后出来上洗手间，将符媛儿再带进去之类的。
“我没事……”严妍脸颊上闪过一丝红晕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他语气冷淡的回答，听着还带了点怒气。
“……”
“因为……他如果不够惨，怎么会博得符媛儿的同情？”
他的脸就到了眼前，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。
程子同仍将符媛儿往车上拉，但嘴里却说道：“我带你们去找。”
轰地一下，心中像是有什么倒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