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格算起来，许佑宁也是康瑞城的手下。沈越川没有说话，只是无奈的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，让她自己去领悟。

萧芸芸闻言，终于笑出声来。如果是康瑞城的人，他不会那么尽心尽力。

沈越川越看萧芸芸越像一只愤怒的小猫，抬起手，习惯性的想摸摸她的头，却发现小丫头的头发经过了精心的打理，整个人显得年轻娇俏又极具活力，和她现在生气的样子也毫不违和。但是，沐沐应该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，也会知道康瑞城去了哪里。

洛小夕寻思了一下，决定把话题拉到正轨上，问道：“越川，你怎么确定你是那个时候喜欢上芸芸的？”这一瞬间，沈越川的轮廓和眉眼，满是数不清的温柔和深情。

萧芸芸“哼”了一声，看着沈越川：“这么解释的话……算你过关了！”康瑞城答应得太快，许佑宁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，直到听见康瑞城的最后一句话，她才蓦地明白

东子观察了一下康瑞城的神色，虽然称不上好，但至少比刚才好了不少，不会阴沉得吓人了。“抱歉，我只是觉得你很缺乏医学常识。”方恒冷笑了一声，傲慢而又讽刺的看着东子，“就算我有办法治愈许小姐，治疗过程中，她承受一点痛苦是在所难免的，你不能要求我全程无痛治疗。还有，既然你什么都不懂，最好闭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