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说一边将酒往桌脚放，桌上只留了两三瓶。

“你也别心里不好受，”严妍笑道，“感情这种事，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

消息很快就散布出去了，但消息里，也没说符妈妈已经醒了，只说有醒的迹象。

“那……很好啊。”她只能这么说。

她不知道他要去哪儿，她也没有问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。

他是不是觉得，股东根本什么都不用说，就气势上便能将她压趴下了？

“这么巧……”季森卓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。

程奕鸣嘴里的一口酒差点当场喷出来。

就这小公寓，逃不出去，也没地方可以躲。

保安不再多说什么，侧身让出了一条通道。

子吟弄明白了，脸色有些发白。

严妍不得不服软：“程先生，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，我们还有谈的空间。”

“我的一个远房亲戚，”程奕鸣淡声回答，“她很喜欢看你演的电视剧，我认为看到你之后，会对她的病情有所帮助。”

窗外，美丽的夏夜才刚刚开始。

于是她娇嗔的挑起秀眉：“谁说我跟他在一起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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