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打开,白雨正气喘吁吁的准备敲门。
白雨看了严妍一眼,眼神中充满失望。
又说:“于思睿的事你们应该知道了吧?是不是很高兴?”
她想将电棍从严妍手里拿出来,却见严妍忍不住蹙眉,才发现电棍早已将她手掌虎口处的血肉磨破,粘在了一起。
小朋友们都被吓到了,一个小朋友一旦哭开,整个教室马上像粥开了锅……
“嗯……”朵朵想了想,“他的名字有三个字,我记不清了。”
“我太知道了,”没想到保姆回答,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,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,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,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,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
保姆恍然大悟,“对啊,少爷还说这十几种,总有一种能对严小姐的胃口。”
那个叫囡囡的小女孩跑过来了,站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。
小女孩约莫五岁,音乐课上经常走神,要么就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听严妍唱歌。
“放开我。”
她调整呼吸,迫使自己平静下来,然后抬手敲门。
严妍心头一凛,但表情仍然无所谓。
属于你的,你少痴心妄想!”
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,白雨太太。”
曾经白雨太太对她的喜爱,让她一度感觉自己真的与众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