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这样说，是因为她将自己的计划全盘告知。

他将她拉到副驾驶位，接着将她推上车，又拉上安全带给她系好……一些列的动作一气呵成，仿佛怕她跑了似的。

“伯母，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，“这位是我的秘书，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，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
156n
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“妈，这是谁送给你的？”她很惊讶。

“纪露露，”祁雪纯看过资料，能认出这个女孩，“不是A市本地人，家族在北边经营皮货生意，是当地有名的富商。”

她去了慕菁所在的公司附近，慕菁，就是之前她查到的，杜明悄悄卖了专利供养的女人。

就等司俊风出现，先挨他两拳再说。

司俊风深知这次耽误了大事，“我已经让美华撤销投诉。”

又写：我的专利不会给任何公司，我会将它公之于众，让所有人受益，它属于所有地球人。

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，聪明的，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，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

白唐没有叫醒江田，而是来到监控室。

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？”白唐挑眉，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，你都要说出来，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
程申儿恼怒：“你在笑话我？”

一个年轻警察能有这样的定力，他对她的前途非常看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