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自诩人生经历十分丰富,但接吻的经历却少得可怜,主动权一交到穆司爵手里,她就开始手足无措,被吻得头昏脑涨,只觉得四周的空气一秒比一秒稀薄,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穆司爵带进了房间,更不知道穆司爵的手是什么时候圈住她腰的。 “这个不能确定的。”民警说,“监控没有拍清楚扒手的五官,你也没有任何印象,我们查起来其实很难。你还是买个新手机先用着吧。”
穆司爵看了她一眼,目光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的好戏,完全没有出手替她解围的意思。 虽然已经从许佑宁的生|涩中察觉她未经人事,但亲眼目睹,心情还是莫名的好起来,像久经雾霾的天空迎来阳光,一切都变得温暖明媚。
为了避嫌,许佑宁没有向阿光打听穆司爵的行程,她一向心大,再加上从不敢对穆司爵抱有幻想,过了四五天,这件事就渐渐的被她抛到脑后了。 “不需要到医院做个检查?”陆薄言微微蹙着眉,还是不放心。
“手机我已经帮萧大小姐找回来了。放心吧,她没事了。” 到了一号会所,阿光看了看时间,已经不早了,问:“七哥,今晚住这儿吗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置可否。 “外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