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放下电话,程子同便说道:“妈妈,既然你们有事,我改个时间再来找她。” 他又往她面前凑了点,是奇怪她为什么忽然流泪吧。
她还没弄清楚这个问题,心里的悲伤却越来越多,多到已经装不下,她捂住脸,索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好了。 “程子同。”她来到他面前。
在这种时候掉泪,是对他“能力”的不满吗? 他又往她面前凑了点,是奇怪她为什么忽然流泪吧。
“一本结婚证还不够吗?”她问。 爷爷的几个助手也跟着出来了。
有时候,人的决定往往就在一念之间。 “昨晚上为什么不带我走?”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带着一丝埋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