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”许佑宁接着说，“阿光跟着你之前就已经在这条道上打拼了，那个时候康……康瑞城还在金三角，跟阿光没有任何交集。所以，你怀疑错人了，阿光不是卧底。”

第二天，先醒来的人是苏简安。

苏亦承向她求婚，她当然是欣喜若狂的，但别人祝福或者嘲讽，她都不在意了。

康瑞城就像在保护许佑宁一样圈着她的腰，低低在她耳边说了一个字：“走。”

陆薄言似是愣了一下：“严重吗？”

靠，她只是随便吹吹牛啊！不要这么认真啊喂！

许佑宁愣了愣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不择言她居然叫穆司爵滚。穆司爵活了31年，大概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对他说这个字。

“应该是康瑞城的人。”陆薄言护住苏简安，“没事，他们还不敢动手。”

说完，穆司爵扭头就走，留阿光一个摸不着头脑愣在原地。

……

或者，说他们互相喜欢更准确一些！

“他从很多年前开始就这样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睡着了也像在想事情，永远皱着眉，他们家周姨说他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像个小老头。”

一离开医生办公室，许佑宁就拨通了阿光的电话。

苏简安没有说，但陆薄言猜得到她是为了不耽误他的工作，无奈的叹了口气：“简安，你可以跟我任性。”

这一次，洛小夕没再推开苏亦承，任由他亲吻掠夺，两人一路纠缠到公寓门口，进门时，洛小夕礼服凌乱，苏亦承的领带也已经被扯下，衬衫的扣子都开了好几颗。

陆薄言问：“你发现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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