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弯唇一笑，自己这话说的，确实不像个大人说的。

“也许是，”冯佳回答，“我只是一个小秘书，司总也不会什么事都告诉我。”

又说，“其实有时候我想，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，如果掉下山崖的是程申儿，我们就算心里有彼此，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，对吧。”

“那不行，我已经收钱了，不能没有信誉。”男人不走。

一定有事！

这次，她要堵住他们的嘴，让这件事彻底有个了解。

“谁打他？”

祁雪纯差点破功，腾一大概知道，她误会他的“喜好”了。

他没接，闪身避开。

祁雪纯眼里的疑惑更深，她信，但她不明白。

“你憔悴了。”他说，她的俏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。

史蒂文沉着脸，“他连我都为难，像薇薇那个脾气的，不不被他欺负哭了？”

祁雪纯拍拍她的肩：“事情总要弄清楚的，你别激动，小心失去理智。”

她没实现的人生目标，都在祁雪纯身上实现了。

办公室里只亮着一盏小灯。

场面顿时尴尬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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