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进门的时候,拿着手机在打电话,似乎是在交代下属办什么事,问了句:“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清楚?”
沈越川叹了口气:“阿光那个猪队友,突然说出许佑宁的事情,周姨经受不住刺激,晕过去了。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事,医生差不多该出来了。”
她爱白天那个把她呵护在手心里的陆薄言,也爱此时这个化身为兽的男人。
“我想推迟治疗的事情,确实应该先跟你商量。”沈越川说,“但是,我知道你不会答应。”
穆司爵的脸色瞬间沉下去:“许佑宁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许佑宁一下子坐起来,看着医生,问:“医生,为什么要把我送进病房?”按照惯例,检查完了,不是应该让她去办公室等结果吗?
“……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,提醒她,“司爵是一个正常男人。”
“咳咳!”沐沐提了某个敏感人物的名字,东子在旁边把肺都要咳出来了。”
沈越川知道他踩中穆司爵的死穴了,接着说:“许佑宁怀着孩子,你却要以身犯险。穆七,万一你出了什么意外,你觉得佑宁会不会崩溃?就算许佑宁能撑住,你们的孩子呢?”
不能确定纸条上是穆司爵的联系方式,他们就不能确定刘医生是谁的人。
想着,许佑宁慢慢变得冷静,她重新躺到床上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她的情绪骤然激动起来,声音拔高了一个调:“把他们的朋友叫出来对质,不就真相大白了吗?他们为什么需要坐牢?!”
穆司爵拿出手机,通知提醒他收到一封新邮件。
他才不是穆司爵小弟呢,摔!
他看得清清楚楚,许佑宁拿着一个米菲米索的空瓶,医生也告诉她,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。
萧芸芸把脸埋进沈越川的胸口,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,却咬牙忍着不愿意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