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要的从来不是这样的生活,偶尔也会反抗,被骂的时候,奶奶的身边就是她的避风港,只要跑到奶奶身边去,就没有人可以打她骂她,更没有人能逼着她去学钢琴学画画,她可以穿上新买的滑板鞋去公园溜冰。
再加上他冷峻出众的五官,他和对方的风格往往格格不入,气场上却又镇压着全场,有一种独特的魅力。
但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,就这么近距离的目睹死亡。
“四辆车,估计20个人。”穆司爵波澜不惊的回答。
许佑宁一怔,整个人被抽空了一般愣在原地。
丁亚山庄。
许佑宁唯一庆幸的,是这次她没有晕过去。
车子暂时被扣了,许佑宁拦了辆出租车,一上车就歪着头睡觉。
许佑宁还在苦思冥想刚才她到底漏了哪里没找,抬头就看见阿光拎着那个难倒她的包包进来,意外的问:“你找到了?”
这几天他给自己找了不少事情,虽然做事的时候没有分心,但闲下来的时候,他时不时就会想起许佑宁绯红色的唇,想起她的滋味。
“为什么?”许佑宁瞪大眼睛,“你不嫌难吃吗?”
新一轮的掠夺毫无预兆的展开,有那么几个瞬间,许佑宁甚至怀疑这一切都将无止无尽。
穆司爵习惯成自然似的搂着许佑宁,修长好看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的头发,两人之间那股子被时间酝酿出来的亲昵和暧|昧,呼之欲出。
她试着告诉过陆薄言:“我的孕吐期已经过了,现在胃口要多好有多好,体重蹭蹭蹭的往上涨,韩医生也说我的情况很好,你不用这么小心的。”
陆薄言问:“你发现什么了?”
“外婆,你怎么不问我呢?”许佑宁抬了抬脚,“我扭伤脚了,这几天才刚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