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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妍，妍妍……”这个声音这样称呼她。
从前门堂而皇之的进去，是不能够的。
她给程朵朵打去了电话，但已经没人接听了。
“很好，”程奕鸣嗤笑一声，“你的确很忠于自己，接下来还有好几天，希望你都能诚实。”
醒来之后，她瞪眼看着天花板，想象着他会想出什么办法求婚。
“除了让我回去，你没别的话讲了？”她的笑脸更加假得夸张，“比如说你根本忘不掉我之类的……”
她只能先扶起程奕鸣，将他拖到不远处的街头小旅馆。
“奕鸣！”
这天收工卸妆时，朱莉从外面走进来了，“严姐，外面有个男人找你。”
她赶紧摇手：“你放心，程总一个都没搭理。”
“虽然你还是个孩子，但你已经是一个撒谎精了。”还有，“你不但要跟我道歉，还要跟秦老师说对不起，至于秦老师为什么会被约到这里，你自己跟他解释吧。”
她几乎只露出了头发，程臻蕊还能认出来。
“严姐，你放心，我不说。”朱莉撇着嘴说道。
小女孩约莫五岁，音乐课上经常走神，要么就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听严妍唱歌。
靠近深海区的地方，能看到一个身影仍在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