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：……“走吧，距离这里二十分钟车程。”程申儿将定位发给了祁雪纯。

程木樱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，她很理解程申儿。然而再开门，却发现房间门拉不开了。

“现在开始，真正的心理内耗战开始了。”白唐看一眼腕表，“再等等看。”关键证人，说的不就是他。

祁雪纯是诈她的，原来她真的进去过。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，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口头道歉有什么用，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“难道是他拿走了玉老虎？”

外面天冷，办公室也没他待的地方，她只能又坐上这辆出租车，把司俊风弄到了自己的住处。“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低血糖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