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眼疾手快,一把将符媛儿拉开。
“我一直想问你,”他的语调里也有一丝难过,“当年你为什么自作主张,不跟我商量?”
她浑身一颤,转头看去,程奕鸣沉怒冰寒的目光几乎让她魂飞魄散。
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。
但那有什么关系,只有痛苦,才能使痛苦麻木,他想要的,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男人转身看严妍,露出他习惯性的笑容。
“于思睿真是狡猾!”过后,严妍和符媛儿程木樱聚在房间里,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。
他看向同事拾掇起来的证物,一把黑色手枪,轻哼一声,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一点点。
“刚才你和程奕鸣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。”严妍开门见山说道。
她越想越伤心,最后竟忍不住啜泣。
严妍早已将情况报告给白唐。
她感觉到特别幸福。
所以当时她听说程子同和于翎飞要结婚,她只会偷偷伤心。
“我是奕鸣的表姑,刚才在客厅,我听白雨说,你叫严妍……”表姑搓着手,有些坐立难安。
此刻的她,又已经变成那个目光沉静,面无表情的严妍。
于思睿一愣,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