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
苏简安似乎已经习惯陆薄言的触碰,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有个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,淡定的继续熨烫着洁白的衬衫,“我知道。我只是无聊,打发一下时间。”
她瞪了瞪眼睛,一时不敢确定陆薄言要做什么,只是防备的看着他。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拉过被子盖到脖子,一脸坚决,好不容易才有了赖床的机会,死也不要起来。
主持人明智的没有再追问,转而问了洛小夕一些其他问题,她都回答得很好。
一米二宽的chuang,挤下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了,两人之间也几乎没有距离。
以前每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还觉得这是一种带着美感的很酷的方式,但是爸爸总是劝她不要碰酒,说酒精会误事。
洛小夕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睁开眼睛,一看视听室已经空了:“其他人呢?”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失去至亲的痛,唯有时间能治愈。
既然他不想看见她,那她也绝不会纠缠!
时间明明还早,但看到这条短信后苏简安怎么也睡不着了,索性爬起来去吃早餐,然后给自己找点事情做,磨着磨着,很快就十一点多了。
电瓶车的主人也吓坏了,猛按喇叭,洛小夕惊吓之下,犹如被施了定身术般无法动弹。
既然他不想看见她,那她也绝不会纠缠!
康瑞城平复了一下被震动的情绪,又接到了阿宁的来电。
苏简安躺到chuang上,望着雪白的天花板:“你看对了,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