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没了期待,穆司爵也果真没再来过医院。许佑宁专心养伤,不向任何人打听穆司爵的消息,偶尔阿光跟她提起穆司爵的时候,她也会巧妙的转移开话题。
外婆还是因为她而死。
队员无辜的摸了摸鼻尖:“队长,我说错话了吗?七哥刚才好像要用目光杀死我。”
过了不到十分钟,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又响起,苏简安低头划拉着平板电脑,懒懒的说:“刘婶,我还没喝呢。”
她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和目的了?
她没有任何经验,处理的过程中会把穆司爵弄得很疼,所以她胆怯,这大概和医生抗拒给自己的亲人动手术是一个道理。
许佑宁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穆司爵早已熟门熟路的禁锢住她,蛮横的撬开她的牙关,肆意攻城掠池。
“不过……”苏简安有些犹豫的说,“越川得过我哥那关。”
其实,他可以说出一箩筐来的。
许佑宁似是怔了一下,然后猛地抬起头:“我想到了!”
“急什么?我还没说完。”穆司爵的目光突然变得别有深意,接着刚才的话说,“你可以是例外。”
苏简安见许佑宁的神色不大对劲,走过来:“佑宁,你怎么了?”
洪庆点点头:“我认识户籍管理处的人,所以当初我迁移户籍,改名字,都没有留下痕迹。我这么做,是怕康瑞城回来后找到我,杀我灭口。”
因为一天到晚都在外面,许佑宁请了一个阿姨从早到晚照顾外婆。
“我……”许佑宁有些乱,沉吟了好一会才接着说,“我经常跟阿光一起去办事,他很尽心尽力,还总是说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就是你,他总是处处为你考虑……不可能是他。”
相反,她要提高自己的痛阈值,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,也是一种磨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