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扔开手机,抱着靠枕郁闷了好一会,门铃声就响了起来。
她看了眼身旁的苏亦承,见他还睡得很熟,赶忙把来电铃声关了,悄悄溜到客厅的阳台上去接电话。
自从母亲去世后,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和险恶善良,她早就不允许自己再把自己当个孩子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生气,别人送上去他不一定愿意吃,于是点了点头,用托盘把馄饨端上二楼的书房。
“这有什么问题?”苏亦承一口答应,“前提是你得搬回公寓住。”
陆薄言的短信提示声连着响了两次,他拿出手机一看,苏简安的消息就跃入了眼帘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望着星空流出眼泪,“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呢?”
陆薄言顺了顺她蓬乱的长发:“我不是打电话说我快到家了吗?为什么不在楼下等我?”
她抓起包出门:“Candy姐,我现在下楼,你等我一下。”
他不紧不慢的翻身压住苏简安: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我是不是没必要再克制了?”
老奶奶用当地方言说着听起来像是道谢的话,又塞给苏简安两串茶花,苏简安只拿了一串,然后往回走。
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多疑了,陆薄言刚才……好冷淡。
十几年了,他们好好斗过无数次嘴,却从来没好好聊过一次天。
“你很快就会知道的!”沈越川边说边往外溜,“我现在只能提醒你,和简安离婚什么的,你再仔细想想比较好!事情……不是你以为的那样。”
国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?
这里的物业以安全著称,非住户想进来十分困难,苏亦承也不相信小偷之流敢把主意打到他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