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如果接下来再发生什么意外,她很有可能……连熟悉的风景都看不见。
“司爵,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结果。”宋季青缓缓接着说,“最糟糕的是,佑宁很有可能会在昏迷中……离开我们。”
米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幼稚的解释。
“七嫂,我是Tina。七哥临时有事出去了,让我过来照顾你。以后有什么需要,你随时可以叫我!”
穆司爵牵起许佑宁的手,看着许奶奶的遗像,缓缓说:“外婆,你放心,我会替你照顾好佑宁。”
在让许佑宁失望和得罪穆司爵之间,米娜果断选择了前者。
相较之下,陆薄言冷静很多。
“唔……”
“……”米娜一阵无语,“你怎么不说我是用来辟邪的呢?”
穆司爵看着许佑宁,一字一句的说:“我不可能给他机会。”
他以为许佑宁此刻正虚弱的躺在床上。
所以,从某种程度来说,和许佑宁在一起,确实是他的福气。
许佑宁变本加厉,蹭到穆司爵身边,寻思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瓦解穆司爵的防线。
这么晚了,陆薄言还要处理那么多事情,应该很累吧?
“我去餐厅。”穆司爵顿了顿,又接着吩咐道,“把季青叫过去。”
另一边,陆薄言和西遇的呼吸也逐渐趋于平稳,很明显父子俩都已经陷入熟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