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晴晴和明子莫一愣，完全没防备隔墙有耳。
“你身为她的经纪人，为什么这一年多她一部戏都没给她接着？”程奕鸣问。
“有人会跟她结婚，但那个人不是我。”他说。
“你告诉我。”
他的助理将一个文件袋递给导演，“这是程总和严妍的解约书，严妍可以签到剧组，也可以签到吴瑞安的公司，这部电影的具体事项，以后程总就不管了。”
“……真的吗？”她挽住他的胳膊，一脸巴结讨好模样，“你打算砸多少？”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大步走出房间。
刚才那杯被该给吴瑞安喝的酒，被符媛儿误喝了。
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。
“这个很好理解啊，”程臻蕊不以为然，“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的时，会将她视若珍宝，会考虑她的感受……没有感情就上的，完全的低等动物行为，纯粹的发泄。”
“我等着你。”朱晴晴往他脸上亲了一口，摇曳着步伐上楼去了。
这个观点也被众人赞同。
朱晴晴不以为然，拿出电话，当众拨通了程奕鸣的号码。
“他做不了普通人，”符媛儿苦笑，“因为他本来就不是普通人。”
十分钟之前，她才对符妈妈说，要一心一爱的爱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