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这天下班，她刚走出警局，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

司俊风冲祁雪纯挑眉，带着一丝胜利的得逞。祁雪纯心想，这一定是对司俊风很重要的东西没错，但她更感兴趣的是这东西本身。
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，”宫警官回答，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，她有撤资的打算，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白唐没有叫醒江田，而是来到监控室。

索性就以真面目示人了。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，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。

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继续问，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，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“没有香水，我在枕头里放了干花。”

果然如他们所说，这里有赌局。祁雪纯不勉强，白唐不是她该勉强的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