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沈越川的声音悠悠闲闲的，“下班没有？”

苏简安瞪了瞪眼睛，抗议的“唔！”了一声。

萧芸芸有些失望，她还以为沈越川想知道她什么秘密呢，她会直接告诉他的！

她从来没有这么难过，也不曾想自己会经历这种痛苦。

“有些事情，也不需要特地去问医生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不能洗澡。”

陆薄言的手虚握成拳头抵在唇边，看着苏简安她单纯里带点邪恶的样子，很熟悉。

萧芸芸不解，“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？”

这样一来，就只剩下萧芸芸了。

穆司爵挂了电话，一低头，不经意间看见地上一抹尚未干涸的血迹。

很巧，沈越川对那个日期印象深刻就是那天的第二天一早，他看见秦韩从萧芸芸这里出去。

这样的话，哪怕下地狱他也不会原谅自己。

“嗯？”陆薄言表示意外，“你就这么妥协默认了？”

一个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，是藏不住的。

秦韩一度以为，揭穿萧芸芸的秘密，让沈越川知道萧芸芸喜欢他，至少可以让沈越川方寸大乱。

沈越川和秦韩那一架，只是一个激不出任何波澜的小插曲。

尾音一落，司机也扣下了车子的内后视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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