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一愣，原来有钱人更缺钱啊，连欠条都准备好了。

他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话被程子同听到，他对自己用的“子吟”这张牌是有多自信。

她的身份，和程家人的身份能一样吗！

他猜得没错，符爷爷的决定，直接将符家一大家子人都震到符家“团聚”来了。

“走了。”他揽住她的肩。

她接着说：“其实上次你和程子同去找子吟的时候，我故意说了那么多话，都是在给你们暗示，你们一句都没听出来吗！”

程奕鸣皱眉：“同样的问题我不想说两次。”

做生意真是不容易，这些不可避免的应酬让她浑难受。

“太……符小姐，看我这记性，我恐怕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。”秘书自嘲了一下，破除了尴尬的气氛。
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

她来到走廊的尽头，对着打开的窗户长吐了一口气。

“电话里说不方便，我住的楼下有个咖啡馆，你过来吧。”

送走朱莉后，严妍一直没睡，直到朱莉给她发来短信，告诉她自己即将上飞机。

“公司没了，最伤心的是你爷爷，公司是他一辈子的心血。”

想到昨天他提着好几份小吃，神色骄傲准备向她邀功的样子，她不禁哭笑不得。

就算不是约会，她愿意让他带着自己来山上透透气，放松一下，他也是很高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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