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吗?”她反驳程子同,“你身边那么多人,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!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,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,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?” “太奶奶,我……我在加班。”符媛儿吞吞吐吐,撒了个谎。
既然这样,符媛儿没有再追问,转而说道:“那我算不算帮了你一次?” 她只好又问了一句:“你说句话啊,有人等着答案呢。”
符媛儿坐下来,沉默的陪着妈妈。 “哪个程总?”
她想跟他说,她已经从爷爷这里知道了一切。 这种有钱男人是不是把女人当自己的玩具了,见不得别人碰?
这个倒是不难,很快,她就从程子同的秘书那儿知道了,收购类型的文件,他都会放在公寓。 符媛儿放下电话站起身来,正好看到程奕鸣的车驶出了山顶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