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唇角勾起一个艰涩的弧度，“我能想象。”
萧芸芸抬起右手，在沈越川面前晃了晃：“真的啊，笨蛋！”
“不，当然不需要，秦先生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。”经理犹犹豫豫的说，“可是，萧小姐，你就这样拿走我们的磁盘……确实不符合规定啊。”
他移开目光，拒不回答萧芸芸的问题。
萧芸芸伸出去的手一僵，整个人像一只突然被刺伤的小动物，茫茫然看着沈越川，杏眸里满是无辜。
瞬间，穆司爵漆黑的目光里涌入危险，他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攥成拳头：“你还是觉得我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？”
萧芸芸几乎是冲向送宋季青和Henry的：“越川怎么样了？”
许佑宁瞪大眼睛，讶异的看着穆司爵，半晌移不开视线。
只是，一切结束后，沐沐……
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的胸口：“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？万一我是要离开你呢？”
萧芸芸如遭雷殛她猜对了，沈越川很早就已经知道自己生病的事情了。
当时，她隐隐约约觉得Henry看沈越川的眼神不太对，可是沈越川没有任何异常，她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“唔……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眯起眼睛，无论如何无法发现许佑宁有说谎的迹象。
萧芸芸的眼泪终于失控流出来：“表嫂……”